說他心機(jī)深也好,說他動(dòng)機(jī)不純也罷——他之所以收留那只貓,為的也不過是能和面前這人有更多一些的接觸,尋出更多可以談?wù)摰墓餐掝}。這樣的小心思淺薄荒唐的令顧岷自己也覺著可笑,自己并不是什么十六七歲的純情女學(xué)生,江邪也不是那個(gè)在青蔥歲月里寫情書的男孩,兩人都在娛樂圈這大染缸里頭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,什么樣的架勢沒見過?何至于如此小心翼翼?
可可笑歸可笑,他卻完全無能為力。
面前的人微微昂起頭來,若有所思打量了他半晌,忽然勾了勾唇角,似笑非笑。
“這么迫不及待,想用兒子牽絆住我?”
“......”
顧影帝恍然覺得,自己仿佛是個(gè)哀哀怯怯挺著大肚子爭寵的外室。